雨夜,總是醞釀一種凝結的濕氣,透不出胸口,更隱隱作痛,這種情緒自看見那道傷疤再次被劃破而失望。
還記得為何兩性平等法為何要改為性別平等法的淵源嗎?若不知道可以在搜尋引擎鍵入「葉永鋕」,這位每每聽到其遭遇,就總是鼻酸的一位小國中生,一個遭受校園性別霸凌的小男生...
我以為我應該給予候選人多一點時間,所以那篇堆積在貓空行館BBS的文章(NCCUSA第496篇),那篇在公報發布2小時內隨即詢問的殷切盼望,不僅僅為性別,也為政大的未來發問。
政發會的你們說:「關於性別議題應當由社團發起,當初沒有列進政見是因為我們認為學生會應當保持中立,不應主動。」自此,我的心仿若裂解;我以為自十月九日到十月二十一日的你們組會有時間為我的疑問做準備,讓區區一個認真關心的選民,得到應得的答案。
三號他們事後回應了這篇文。我雖然不滿意,但我知道他們聽見了,所以願意作一點什麼。我也給了二號候選人一些意見,我希望他們參考台大的作法,去找過去的足跡,給自己一個借鏡。
然而,我再度被呼了一巴掌,在冷涼的雨夜裡痛更顯得倉狂。原來,你們眼裡的性別只有兩性,已經在視野走得比教育部更慢了。我以為給了好的提示一定能夠激勵大家去嘗試了解與學習,但在這些易得性極高的資訊與知識裡,難道只看到這個兩性平權?更難過的是,你們說:「關於性別議題,我們秉持著人權平等的理念,無論是各種性別都可以追求他的工作權、發言權、生存權,我們盡可能維護各樣族群的權益」原來你們性別的思維框架下,這些性別者本來就不應該獲得權益?原來性別者,就不該工作、發言與生存?所以,你們要施捨我們,好讓我們可以去追求嗎?這一巴掌,我的悲痛充滿怒火。
看了這組提出了關懷以及看見弱勢的政見,我以為他們看見了什麼,但其實只是消費了關懷與弱勢。我難道不夠有耐心提醒嗎?我在板上提問的十二天後,我只聽見撕裂的傷口,我秉著性子給你的建議,仍然讓我血流不止。但我更要告訴你們,當你選擇做出關懷,當下就是選擇了立場,這個關懷難道性別與其他弱勢應該有所分別?
即便心知肚明宗教立場或許讓你們難為,但學生會長的角色我期待他超越本身的價值觀,但我只看見自己偷偷為過去的那位小男孩哭泣,在雨夜濕氣凝重的夜空裡。
郭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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